中国共产党第十七届、十八届、十九届中央政治局常委,国务院原同志,近日在上海休息, 2023年10月26日因突发心脏病,经全力抢救无效,于10月27日0时10分在上海逝世,享年68岁。
消息传来,北大师生沉浸在深深悲痛之中。 北大团委发文悼念: 是北大杰出校友。他于1978-1982年在北京大学法律系学习;1982-1983年在北大工作,担任北京大学团委书记、共青团中央常委;1988-1994年又回母校深造,在经济学院攻读研究生学位。他在北大本科学习期间奋发有为,成长为学生骨干,在北京大学校刊多有报道。 其中第一次出现,是在1980年6月14日《一九八〇年我校学生社会科学讨论会结束——评选出优秀论文二十篇》一文中,他撰写的《法治机器与社会的系统、信息及控制》一文被评为优秀论文。在北大留校工作后,校刊也记录了他作为年轻干部的成长足迹:1982年3月2日《我校召开第十三届团代会》一文,记载了他初登团系统工作阵地的精彩开篇。 我们现在重新发布 这两期报纸的剪报,以寄托对校友的哀思。
刊登有在校学习、工作消息的北京大学校刊(文章来源:北京大学校报) 此外 ,北京大学原副校长、汇丰商学院创院院长、北京大学汇丰金融研究院院长海闻教授撰文《悼人民,忆北大校友》缅怀—— 悼人民,忆北大校友 海闻 克强走了!噩耗传来,先是不信,继而震惊,然后沉浸在无限的悲痛和怀念之中。 今天一早,被朋友的电话惊醒。第*感觉,那不是真的,在我们这一届大学生里,还算是比较年轻的,比我还小几岁。今年年初才刚刚退下来,应该更加轻松,可以更多休息,也应该更加健康了。再说,在现在的医疗条件下,作为国家的最高领导人之一,怎么可能突然去世呢?我们也刚刚纪念了毕业40年,还准备在5年后纪念入学50年时请他参加呢。然后,铺天盖地的消息和悼念,让我不得不接受这样一个事实:人民的克强,我们的克强同学真的走了! 对于全国人民来说,克强是敬爱的“人民的好”,这是网上*多的留言。他任的十年,呕心沥血,弹精竭虑,在艰难的环境下,坚持改革,关注民生。他的突然离世,人民无限缅怀。“六亿平民温饱怀心底,直抒胸襟,言犹在耳;万里长江波涛难倒流,坚守开放,竟成遗言。”陶海粟同学的这首短诗表达了人民的心声:克强坚守改革开放克强心系平民百姓! 对于我们来说,克强还是77级的同届同学,北京大学的校友。同为北大77级的文科院系,我们经济系跟法律系的同学经常在一起上公共课。但我认识克强同学,还是在他担任北大学生会常代会之后。我的室友张炜当时是北大学生会,因为工作关系,克强好几次来我们宿舍找张炜。我那时经常在宿舍看书,张炜不在时,基本上都是我开的门。我想克强当时对我印象最深刻的一句话一定是“张炜不在”。 后来,我看到克强经常到我们经济系听课,看来他从本科开始就对经济学感兴趣。我那时对法律也感兴趣,也去法律系旁听一位香港律师讲课,好几次就坐在克强同学旁边。1980年北大学生竞选海淀区人大代表。张炜同学参选,我参加了他的竞选班子。除了我们班全体同学外,等学生会的一些同学也签名参加了对张炜的推荐。毕业时,同学们议论,说我们这一届有两个人将来可能很有作为,一个是张炜,一个是。但在言谈之中又对张炜有所担心,觉得他的性格太“北大”了,缺乏克强的那种“忍”劲。 毕业后我出国留学了,直到1995年才回到北大。克强毕业后留校当团委书记,如愿以偿地在我们经济系读了硕士和博士,后来一直在团中央工作。再一次跟克强打交道是2002年我当了校长助理分管基金会和校友会工作以后。每年的两会期间,校友会都会把两会代表中的北大校友请回学校。当时,克强在河南省当和书记,后来又去了辽宁,两会期间也回了几次母校。我向校友们介绍学校发展情况,还请他们观看学生艺术团的演出,也跟克强聊天合影,可惜这些照片在别人的相机里,现在也找不到了。 克强到中央工作后也回过北大。一次是大运会传火炬,顺便参观了校史馆。另外一次还考察了国家发展研究院,即当年我们创办的中国经济研究中心。期间我们都有机会聊两句,深感亲切。
还有两次见克强是在中南海参加的经济座谈会。第一次是参加温家宝的座谈会,克强是副。一般情况下,部长们和副们会先到会场,我们就有机会跟他们聊一会儿。那一次跟克强副主要聊经济问题。 他说,“你是经济学家,要多给我们提一些意见建议。"我说,“我给你写信你能收吗?”,他说,“没问题啊”。可惜我后来一封信都没有写过。有关北大创办国际法学院的事,我给他写了一封信,但考虑到他太忙,那封信最终也没有寄出。 那一次因为时间比较充裕,我们还聊了关于城镇化、医疗改革等问题,直到温来了,会议开始,大家各就各位。后来克强当了,我又被邀请参加了一次座谈会。但是一出场,座谈会就正式开始了,没有了那种轻松自然的交流机会了。克强作为北大77级的校友,对母校的感情很深。 季羡林教授去世时,他专程前往吊唁,向季老的遗体告别。然后又到休息厅看望等待中的北大校领导。见到我后叫了一声“海闻”,紧紧握手,共寄哀思。还有一次是在博鳌论坛。他作为做了主题发言,后来又召集了一部分学者、国内外企业家开了个座谈会。看到我后很高兴,一边握手一边说,“你代表北大啊?”,我连忙说,“不敢代表”,大家轻松一笑。
2018年是北大建校120周年,也是我们77和78级入学40周年。我们组织了纪念活动,我担任了筹备组的负责人。我们很想请克强回母校,但也是深知作为一个的不便。他也知道这个活动,就请秘书通过校友会要了活动的议程和纪念品。 由于北大77和78级里的省部级领导很多,校友会对纪念大会的接待工作有点不知怎么办。于是,我起草了活动通知,在最后特别加了一条:“本次活动为同学聚会。无论职位高低、财富多寡、声名显赫,除了年龄和身体之因素外,一律无差别接待。同吃食堂、同坐院系的观众席。此规则请各院系联系人及时通知所有同学。”据校友会的同事说,克强看到后说,“这条规定好!” 2022年,我们77和78级毕业40周年了。去年因疫情,纪念活动一推再推,最后只能在今年补办。我们毕业时,国家开始实行学位制度,77级本科生是共和国的第一批学士。但是,我们毕业时没有学位服,也没有学位授予仪式。因此,在今年5月的纪念活动中,我们搞了一场“归来仍少年—时光穿越毕业典礼”很多同学做了学士服。法律77 的同学也为克强定制了一件北京大学文科学士的礼服,希望他能收到。
毕业40年的纪念活动结束后,大家意犹未尽,决定在2028年举行北京大学77-78级本科生入学50周年纪念活动,而且兴致勃勃地提出,届时一起要请克强参加。可是今天克强突然去世的消息给了我们沉重的打击。克强,我们的好同学,你为什么走得这么匆忙? 2023年10月27日 监制:caicai 编辑:神仙鱼 校对:Pudding 版权声明:文章 来源人民网、北大团委、微博,分享只为学术 交流,如涉及侵权问题请联系我们,我们将及时修改或删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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