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南通古琴圈,洪晨的名字总跟“双派”绑在一起——左手是梅庵派的清丽,右手是广陵派的洒脱,还是市级非遗“梅庵派”古琴艺术代表性传承人。他所在的大雅琴院,29年把“老琴谱”熬成“活技艺”,连零基础的普通人都能摸着千年古琴的温度,听老琴曲里的新故事。
8岁那年,洪晨第一次跟着父亲洪鹤碰古琴——父亲是梅庵派第三代传人,徐立孙先生的弟子,指尖流出来的《梅花三弄》,成了他音乐启蒙的“开门曲”。这条琴路一走30多年,1984年正式随父学梅庵派,1999年由父亲推荐拜广陵派第十一代传人梅曰强先生为师,2003年梅先生仙逝后,又经舟山琴家郑雯嫣引荐,跟着龚一先生学“以琴载道”。现在他的琴音里,藏着三代琴人的影子:既有梅庵的细腻,也有广陵的跌宕,更有龚一先生的“琴里藏道”。
如今洪晨的头衔能写满半张纸:市级非遗梅庵派代表性传承人、全国古琴考级考官、中国琴会理事……但他总跟学生说“学琴先学破框”。他坚持“入流派而不囿于流派”,说琴派技法是“调料”不是“主食”——关键不是守着派别规矩不放,是怎么用技法把曲子的内涵、意境揉出来,既要显出派别风格,又得让曲子“会说话”。所以他弹《平沙落雁》有梅庵的恬静,弹《广陵散》有广陵的激昂,听过的人都念叨:“洪老师的琴,能讲出故事来。”
洪晨待的南通大雅琴院,本身就是古琴传承的“活化石”——1996年从南通音协琴筝学馆起步,29年没搞过花哨宣传,全靠“老学员带新学员”口口相传。说“宽进”是真宽:零基础也能来;“严教”更是不含糊:弹错一个泛音,洪老师能让你对着琴弦练到手指发酸。这么多年就守着“宽进、严教、优出”的老原则,定期办演奏会,把“老琴谱”变成学生指尖的“活技艺”。
梅庵派讲究“清丽而静”,广陵派爱“跌宕多变”,怎么把这两种风格教给学生?洪晨有自己的招:先让学员弹梅庵派的《长门怨》,练“指力像钉子一样扎进弦里”;再弹广陵派的《流水》,练“气息像波浪一样滚起来”,最后笑着问:“感觉到两派的‘呼吸’不一样了吧?”他总让学生“琢磨派别里的规律,再把规律揉进曲子里”,所以学员们都说:“原来古琴不是死记谱子,是要‘听懂’琴的脾气。”
想让千年古琴在自己指尖“活”起来?来大雅琴院就行——这里有洪晨这样“双派通吃”的老师手把手教,还有29年的老规矩托着:宽进是给普通人的“入场券”,严教是给琴艺的“磨刀石”,连比赛、实践都揉进教学里。老琴谱里的故事,正等着新学琴的人,从指尖重新“讲”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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