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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大赵冬梅教授:我的儿子初中辍学了,我经历过*深的黑暗,可是我们走出来了,相信你们也可以……| 精选

2025年11月14日 更新

我是赵冬梅,有两个身份——北大历史系教历史的,还有个初中就辍学的儿子叫泱泱。2015年,上初二的泱泱放完十一假就开始频繁请假,到10月干脆不去学校了,一直歇到2016年6月。之前小学他只请过一天假,从不说“我不上学”,就是关着房门,反复说“不想去”。我那时候跟所有急疯了...

我是赵冬梅,有两个身份——北大历史系教历史的,还有个初中就辍学的儿子叫泱泱。

2015年,上初二的泱泱放完十一假就开始频繁请假,到10月干脆不去学校了,一直歇到2016年6月。之前小学他只请过一天假,从不说“我不上学”,就是关着房门,反复说“不想去”。我那时候跟所有急疯了的妈妈一样,恨不能把他拽回大家说的“正轨”里。

我试过带他去美国读高中,送他去大专预科,全没用。直到2021年才醒过来——他可以不上学,哪怕没有高中文凭,但得学着怎么活。

2024年开始,我和泱泱决定把我们的事说出来——9月网易文化发了条短视频,叫《赵冬梅:我儿子初中辍学了,我支持他》;12月新世相写了篇《我妈是北大教授,我初中都没上完》;2025年7月我去一席少年演讲,主题是《我的儿子跟学校八字不合》,上台第*句就说“上回我来是北大教授,这次是辍学孩子的妈”;9月三联做了采访,标题是《北大教授vs初中辍学妈妈:我终于接受“他想以自己的方式成长”》;10月跟脱不花、泱泱在得到做了场长谈,叫《那些不肯“齐步走”的人,后来怎么样了?》。这些不是脑子一热做的,是我们娘俩一起熬过来,才敢说的。

现在的教育像“齐步走”——九年义务上完上高中,高中完了大学,接着硕士、博士。就说北京,中小学老师要硕士,大学要博士,外地来的想留京说不定得博士。可泱泱偏不,他从这队伍里跑出去了。

他没走大家说的“正轨”,倒活出了自己的样子——现在是个心理特健康的摄影师,跟朋友拍了第一部纪录长片;2025年4月跟着赛车手老吴、Minda去参加派克峰爬山赛,又当机械师又当摄影师,6月老吴成了第*个爬上派克峰的中国大陆车手;10月12日他的第*支长篇摄影纪录片在B站、微博“摄影狗亨利”(那是他的名号)上线了。

说这些的压力,只有我们自己清楚——前阵在上海开会碰到学生,说网上有各种话;我之前怕得要命,怕儿子因为我是北大教授被更狠地歧视,甚至怕他跳楼——他说过自己坐在窗台上,我们家在九层啊。

可我们还是要讲,因为想把我们走过的黑暗,变成别人的光——想让大家别觉得辍学是丢人的事,想安慰那些跟我们一样熬的家庭。我在一席演讲开头就说:“我是来安慰你们的,这事会发生,不是你的错,也不是孩子的错。”

作为妈妈,我先问自己:学校怎么就看不见我儿子的好?泱泱勤快,动手能力强,冬令营会照顾小同学,初一就能自己负责打光和调音。可学校只看*——小学拼音考89分,老师说低于90分的就两个。2016年2月21日我写日记:“为什么有些知识是优先的、独占的?”

这不是一个妈妈的抱怨,是我作为历史学者的反思——王安石的《三经新义》就是知识独占的例子,最后把创新的路都堵死了。条条大路通罗马,为什么大家非要“一二一”齐步走,不许走别的路?

我再问自己:我们的时间,凭什么要浪费在“齐步走”上?现代学制到2025年才121年,不是天生就该这样的。2019年3月7日我写日记反思:“我之前对儿子的支持不是无条件的,总顾虑别人怎么看,其实该允许他做个能自食其力的人。”

作为学历史的,我明白——没有反思,就没有未来。历史学本来就是用来反思的,整理过去的事,看清现在,才能走向更好的未来。

最后我问自己:我是不是用“爱”绑住了孩子?之前我把他推给体制,逼他跟着齐步走。亲子关系里藏着权力,大人不敢反抗外界,就去压迫孩子——比如老师打电话来,我会把火撒他身上,说“我为你花了那么多钱,你对得起我吗?”

想通这些,我才放下了执念。2021年,我跟泱泱订了个约定:不上大学行,但得能自己养活自己,做个跟自己和解的人;要学“为己之学”——不是为了满足别人的要求,是为了自己成长;要尊重自己,也尊重别人,做个我喜欢的人。

现在泱泱快24岁了,是我最爱的样子。他没走“正轨”,却活成了自己。那些还在迷茫的父母和孩子,我想告诉你们——我们能走出来,你们也能。在制度变之前,让我们一起,保护好那个的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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